噗嗤一声。
频道中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次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对方轻声咳嗽了两声，道：“虚空神龙，这是月亮女神，月亮女神你好，今天能唱歌吗？”
对方的声音有点吊儿郎当，这让陈凌想到那个有点痞气的伞兵，不正经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语气。
“你又是谁？”陈凌道。
对方沉默片刻，非常严肃的语气道：“你好虚空神龙，从今天开始我就你的僚机，我的代号是万相之王。”
“僚机？”
陈凌侧过脸向右看，大概1公里的水平面上，出现一架J10战斗机。
在战机执行任务中，一般是双机编队，长机为主，僚机为辅。
长机由有经验的飞行员担当，僚机通常是新飞行员，只有长机能够主动攻击敌机，僚机负责掩护和观察长机的后方，让长机把全部精力集中到攻击上去，不能离开长机主动攻击敌机。
这个时候，塔台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了，万相之王注意安全，你在执行巡航任务，不是在开玩笑的时候。”
“万相之王收到！”
塔台话音转到陈渊身上：“虚空神龙，第一个任务距离现在的位置大概50公里，有情况，过去侦察。”
“虚空神龙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