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却难了,鲸鱼在深海,可不是想见就能见得。”叶欢笑道。
“这说的顺也想看看公义与鲸鱼比力气了。”高顺一旁言道,平日练武,他被典韦虐的不轻。所谓一力降十会,公义就是不讲理横冲直撞也很难挡住。
“臧空,去把卑乎突和李勤也请来吧。”叶欢见气氛热烈便对臧空道,二人这几天也算是说到做到,各种物资都在源源不断而来。
张辽高顺闻言对视一眼,和叶欢久了,也熟悉他的做事风格。战场上毫不留情,战场下就要为大家谋取最大的利益,乌桓如此,匈奴也是一般。
至于典韦更不会有意见,公义现在正拉着濮阳问东问西了。
不一会儿臧空带来二人,叶欢就命加座,依旧是谈笑风生。到了酒宴过半,忽然有人来报,说是单校尉领军到了,卑乎突和李勤顿时紧张起来。
“悦之,悦之,如此大胜,定边军不愧一军来七军防之名。”叶欢刚到帐门,单经爽朗的笑声已经传来,本来是明早到的,但得到捷报大为振奋便连夜赶来。
“哎,若没有文佐兄策应,凭欢一人怎能有此大捷?兄来的正好,上座饮酒。臧空,传令下去,把兄弟们都照顾好,让庖厨杀猪。”叶欢撩起帐帘笑道。
“不敢当,不敢当,悦之,快给我烧点热水。”单经连连摆手笑道。
“烧水?”卑乎突李勤闻言一愣,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出现了可怖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