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叶悦之就是个混蛋!”想想过往,吕布也是大喊出声。
二人这么一喊,弄得厮杀之中的虎豹骑和飞獠雄骑士卒都是一愣。咱们在这儿生死相拼,以命相博,又碍着人叶将军什么事儿呢?还有,能不提这个名字嘛?听着闹心。
“我在干嘛?”吕布摇摇头,挥动方天戟又杀了上去,眼下不是想心事的时候。
看着方天戟肆虐,吕布无人可挡,许褚暴跳如雷,但偏偏没有办法。
却原来方才与无双虎将一战,巨大的冲击力令得他双拳震颤,现在还是剧痛连连,都快握不住烈马狂刀了。此时冲上去,是给吕布白送,忍不了也得忍。
却原来当日徐州一战,哦不,徐州一架。他与叶欢正面硬刚,二人拳头对拳头,谁也不肯退让,就都负了伤。这不,打赢的大公子至今还无法熟练运用“银河倒卷”。
但叶欢是喝酒,不碍事,许褚却是作战,而且对战的还是无双虎将吕奉先!双方上来就是拼尽全力,毫不留手,虎痴的旧伤就这么爆发了,岂能不令他心头火起?
“叶悦之,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某要在阵上向你讨还!”许褚心中暗道。
此刻书房中正在奋笔疾书的大公子忽然一停,刚才用力过大,撕裂了纸张。
“咦?什么情况?本公子现在的笔力已经不能用力透纸背来形容了吗?”叶欢面带疑惑之色,歪着头想了想,换了张纸继续书写,在他案上,是一条条细长的绢帛。
许褚无法再战,飞獠雄骑的最强一点就无可阻挡。看着方天夔文带起的寒光,夏侯渊都有些心身俱颤,这样的吕布,貌似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阻挡的。
“让开正面,两翼侧击。”很快他便断然下了军令,虎痴许褚今天不在状态啊。
吕布浑身浴血,杀透重围的他又转过身来再度冲杀,就似不知疲倦一般。夏侯渊的用意他看出来了,对策就是亲自断后,不让虎豹骑两翼对飞獠雄骑形成威胁。
累?那是必然的,更别提与虎痴一战,肩头还被烈马狂刀所伤,来不及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