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卫指挥使司的令牌在本座这里。”祁曜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凤轻彤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气不过,索性主动将南京卫指挥使司的令牌丢给了小女人。
凤轻彤本能伸手接过,凤眸划过一丝诧异:“我就说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半天都没想起来。”
对,就是忘了本座。
祁大人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应该……差不多了吧?”凤轻彤歪着头看向祁曜和雷义:“老七的人马多不多?”
“很多。”毕竟是在京城经营这么多年了,要是比不上一个韬光养晦的穆王府还怎么夺嫡。
“暂时抠不出来人了,先紧着这些安排。”
凤轻彤也不纠结,最抗打的锦衣卫入宫保护小弟凤玖;天青老人的暗卫分两拨,一波在皇宫埋伏后援、一波守在穆王府。
胜负固然重要,但家人的生死始终在凤轻彤心中首位。
“鸿门宴”设在宫中,为得便是让其他人鞭长莫及,凤轻彤想救也需要时间。
可两个王爷无论如何也料不到,锦衣卫都指挥使祁大人手长啊,想往哪伸就往哪伸。
小小的皇宫,不在话下。
其他的按计策来办就是了。
为了保险起见,天青老人给穆小王爷凤玖准备了点“好东西”。
“这是啥……”小弟凤玖望着掌心躺着的黑药丸子:“毒药?”
“差不多。”天青老人神秘地眨眨眼:“龟息丹。能让你假死两个时辰的好东西!”
这可是他千辛万苦从白苏手里求来的!
“不够啊……”小弟凤玖顾不得装病患了,丢掉手里的小拐杖:“师公,你再给我做个血包。趁着五皇兄和七皇兄还没下毒的时候,我一咬血包,一边吐血一边指着他们两个……”
小少年捂住自己的喉咙,略略略地演开了。
屋中人皆忍俊不禁,祁大人眉眼闪过一抹笑意。
凤轻彤拍了一记自家弟弟的肩膀:“行了行了,赶紧把龟息丹装好!”
“得嘞。”小弟凤玖一秒出戏,将龟息丹珍而重之地放进玲珑发明的袖兜中,轻轻拍了拍。
天青老人默默看着,心道玲珑这胖丫头手可真巧。缝个不大的袖兜,既能放零食、又能作奸犯科,现在都可以用来装龟息丹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