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就不该心慈手软……”放凤轻彤离开,真是放走了一个祸害。
他拂袖下楼,让小二在一旁盯着清点物件。
齐影径直到了萧止轻的房间,“少主早就知晓她要来偷盗我们净月楼吗?”
端坐在书桌旁的男子眉眼闪过一抹笑意,淡淡地说道:“朕怎么可能知道?”
凤朝国的开元长公主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萧止轻早在西域的时候就知道了。
会让齐影措手不及,完全在意料之中。
“她可能拿走了影卫令牌。”齐影再度开口试探,却见前头的男子面不改色地翻过书页:“哦。”
齐影啥都没能从萧止轻嘴里套出来,无奈离开。
他没看到的是,身后的萧帝眼底暗芒阵阵,分明波澜四起。
萧帝一直蛰伏在净月楼,就是他一直不知道影卫令牌到底是什么。
莫说五楼,这个楼里每一个姑娘的房间,萧止轻都借机进去搜过。
别说令牌了,就是连个令牌一个形状的东西都没见着过。
他便判定,令牌未必就是“令牌”。
“令牌”到底是什么,只有齐影这些影卫才知晓了。
在净月楼一无所获的萧止轻望着书上排排字迹,心里想得却是如何知晓凤轻彤有没有拿到令牌。
这一夜,无一处不静、无一处真静。
次日,凤轻彤便带着两个丫鬟、春娟一道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