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宏范就愣住了,他本来以为费尔更等这么快回来,是赵兴恼羞成怒,下了狠手,将他们一顿乱棍打了出来的。全须全尾?以赵兴的为人处事,不该啊。
“见,到花厅见。”吩咐完了起身,由俩个丫鬟侍候着穿戴了官服,然后急匆匆赶奔花厅。
进了花厅,看到一群起身相迎的属下们,他们没有气急败坏,有的只是沮丧和惶惑。
“大家都坐吧,说说怎么回事?”说话时候,坐到了上首,看向了费尔更。
费尔更欠身施礼:“今日下官和同僚一起去赵兴那佞臣处,本想和他好好的理论一番,结果事情根本没有按照我们想象的思路走。”
“怎么回事?”
于是,费尔更就原原本本的将这次行辕开堂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听完,连田宏范都蒙了、“他赵兴带着李守一跑来,出京的时候,就大张旗鼓的请了皇上的中旨,就是要推行新政来的,这怎么突然改变了风头啦?这不符合逻辑,也不符合赵兴的行事作风啊。”
费尔更小心的提醒:“难道赵兴怂啦?赵兴知难而退啦?”
田宏范思索了一下摇头:“问题是我们还没有交锋啊,他怎么就怂了呢。”
这时候,双柏县令小心的汇报:“启禀大人,昨日一早,我的师爷郭生田突然失踪,是不是他被锦衣卫悄悄的抓啦,将我们前夜师爷们的计划泄露了出去,引起了赵兴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