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从窗户吹进来,外头传来了其他人的欢闹声。
由于今天出了这事,崎月师叔一天都没管他们。
现在他们一个个都玩开了,许多人都因此而闹腾起来。
“岂有此理!”夕音听着响声,看着院里欢闹的人,“你还躺在这里,他们却在外面玩得这么高兴。”
她不高兴地撇撇嘴,关了门,又关了窗,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
想着想着,她便哭了起来,似乎是在为程敏抱不平,又委屈又伤心,像极了一个委屈的小媳妇。
程敏依旧睡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
谁都不清楚她去了哪里。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清楚的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她什么也不记得,只朦胧中灵魂或者意识好像飘去了一处洁白的地方,那里到处充满了消毒水味,四面都是白墙,看起来像医院但不是医院,不知道是哪里。
是她从未去过的地方。
程敏猛地睁开眼睛,双目泛着冰冷,像一只冰冷的机器人受到指令而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