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胸部那本应贯穿的位置,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他紧张慌乱的摸着自己脸和身体。
头顶这不知猴年马月的破风扇还在刺啦刺啦的转着。
窗外的月光洒在了他的脸上,纯粹且有有着一种难以所触及的安静。
只是...一个梦?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愣愣的发着呆。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真实的梦。
自己还活着,可为什么还会莫名会有些失落呢。
“他奶奶的啊,老子就特么洗个澡啊!”
“wǒ • cāo啊,这都特么是个啥,世界末日了还是咋啊。”
窗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带着颤音的骂声。
他将视线转移到了楼下的不远处。
一群中年大叔正在面色惊恐的裸奔着,还有一个围着粉色浴巾的大叔摔了一下然后又慌忙面色紧张的爬了起来继续裸奔着,裸奔不对,
应该是围着浴巾在裸奔,也不对,围着浴巾的狂奔不应该叫裸奔的吧。
视线顺着转移到了那个不远处一个正在冒着烟的地方。
!!!!!!!
那里正是当地最大的一个洗浴中心,那里离自己所在的出租屋并不算是太远,透过那不太亮的路灯可见那墙壁上被开了一个挺大的洞,根据他依稀能够记得的回忆,那个洞的位置差不多就是那个被弹开长矛飞去的方向。
只是梦?
为什么?
他穿上了衣服下楼而去。
他清楚的记得在那个自己所谓的梦中的场景,醒来,嗓子很干,出租屋里停水了,即使没停他也不然后莫名奇妙的开始在凌晨几点的时候试图去一个便利店买一瓶饮料。
然后,
就路过一个从外边看上去灯火通明的巨大无比屋子,这个房子还没有装修只是刷了一层白漆,除此之外也就是只有很多的吊灯,显得灯火通明的。
一声声挺大的碰撞声,门还是半掩着的,然后他就出于好奇进去了。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吧,但总感觉似乎又忘了一些什么细节似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按照着这梦中的路线又来到了那个房子的面前,光线透过墙上的洞直直的射向了外面。
他又一次来到了那个要有自己两个那么高的门前,那个房子的外边也是有着几个被穿过三四十公分左右的洞,门还是半掩着的,不过比原来关上的角度要大那么一点点。
他手触碰着那个门,却没有立刻进去。
他在门前矗立了挺久的,他犹豫着,却令他自己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犹豫并不是来自于恐惧,他现在甚至没有感受到任何恐惧,那他到底在犹豫什么呢。
只是心脏在快速的沉重的跳动着。
咚...咚...咚...咚...
他最终还是推门进去了,这门仿佛似是许久不用了的一般,推拉之间有着挺大的噪音。
吱吱....
屋内的光线照在了的脸上,挺刺眼的。
空荡荡的。
除了墙上被开的洞和地上一些陷进去的痕迹以外什么人也没有,什么人也没有。
那个房间真的很大,他仔细的端倪着地上那个硕大无比的凹陷进去的印痕,他依稀的还能够记得他就是站在那个位置的。
这个位置应该是那个巨型长矛所扎下来的位置,可是这里除了那个凹陷下去的印痕以外却没有在周围发现任何他记忆中的那根巨型的长矛。
那个印痕似是被很是强大的外力所扭曲的,而且上面除了地板本身的钢材并没有留下其他的杂物。
他观察着着周围,在房间里走着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嘭...嘭...嘭
他的拖鞋趿拉着走在这钢制的地板上的脚步的回音在这寂静的夜色中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突出。
他环视了周围一圈之后,除了墙上的那几个洞和地板上的凹痕以外就再也发现不到什么异常的事情了。
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中,顺手还从自动贩卖机那里带了一瓶饮料回来。
他叫项凡,人如其名般的平凡的一个暑假出来打工的大一学生,仅此而已。
一切的一切还是如往日一般一样,似乎没有任何的不同的感觉。
风扇还在那里刺啦刺啦的转着。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