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张画的内容还是关于他的,只见画中的他神色诡异的用着大拇指和食指神色诡异的捏着一个指甲大小的心脏。
而剩下的则是七张空白的纸了。
他将这十二张画纸卷了起来,从旁边的快餐店买了点吃的回到了自己出租屋里。
他边吃着饭边揣摩着这几幅画能有啥子深意,可是思考了好久除了得到了做这次饭的人一定是晚期帕金森才有可能在放盐的时候手抖的这么厉害,导致了菜会这么咸以外,就没有任何能想到的了。
风扇还在呼哧呼哧且刺啦刺啦的转着,他看着这年代久远的吊扇,甚至莫名看出了一种中世纪死刑犯看斩首刀具的感觉。
看着看着吧,看了好久好久,他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猛的打了一个激灵,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
他现在还上着班呢啊,他下午还要干活呢,自己原来就是为了放个画就走的,怎么还在这停住了,现在估计早就到了上班的点了吧。
手机抽出来一看,晚了二十分钟了,十二张画纸往抽屉里面塞了进去,连滚带爬的锁了门下了楼梯,开始往厂子那边一路狂奔。
幸好厂子这边离出租屋不算太远,跑了个十分钟也就到了。
满头大汗的大喘着气的赶了过来,换上了工作服,和一群大妈们在用胶布封箱。
项凡来这厂子基本就是一个干杂活的临时工,哪里缺人扔哪里去,没有一个固定的岗位,不过他是始终闲不下来的。
好在工头还没到,估摸着现在还在醉醺醺的推杯换盏的探讨人生来着吧,躲过了一阵臭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那几位大妈见他来了也是放弃了家长里短的闲聊,开始统一的询问起了项不凡的学历,家庭,有没有车有没有房,是不是独生子女这些目的性很强的问题了。
项凡干着手里的活,心不在焉的有一句没一句接着。
就这样过了一会,工头晃晃悠悠的过来了。
“嗯...那个啥那个啥来着...哦,对了,嗯,都...特么给我,嗝,给我打起精神来。”
“就是你,对,就是你,睡醒了吗,还有你!”
工头醉醺醺的指天指地就是不指人的习惯性的喊道。
车间的众人看到这工头滑稽的模样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工头显然没有听到这些笑声,自顾自地神气着,大呼小叫着。
就这样持续了好一会,突如其来的一阵高跟鞋踩在水泥地地上的声音传来,连绵不断的笑声戛然而止。
而工头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些依然沉浸在这个世界都是他的醉意之中,伸出了他宽大的右手,“你没吃饭是咋,说的就是你!”伴着工头的这一声大呼工头潇洒的猛的一个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