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凡在至尚那个世界被长矛擦的伤,是一直存在着的,但是在回来之后却是以迅速的愈合了。
当项凡回屋的时候,看见杨未央正身披着自己的外套,端着一个水杯,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片吃了下去。”
“董事长,你生病了?”
“哦,这个啊镇定剂而已,你干嘛去了啊。”
“没,没事,那个,那个去阳台透了会气。”
“哦,对了,昨天的事情的,不用放在心上。”
项凡有些紧张的磕磕巴巴的说到:“那个,那个,董事长,我有件事情想要冒昧问你一下。”
“嗯?”
“那个祁花,你知道吗?”
祁花突然激动了起来,并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但在转瞬之间却似乎是本能的拒绝了回答“不知道...”
可随即就在她说完不知道后,却带着一种试探性的,很小声的说到“那个你也知道祁花吗?”
不等项凡说话,杨未央捂了一下胸口,似是自言自语道:“竟然没有疼。”
“那个,董事长,那个,你?”
祁花对着项凡颇有些惊喜的说到:“以前,我跟其他人说关于那个世界故事的时候,心脏都会很剧烈的疼一下,就像是会裂开一样。”
“那个世界?那个祁花是?”
“嗯,整整一百零二年。”
“一百多年?!”
“对,我在你说的祁花所在的那个世界里生活了整整活了一百零二年,有时候我真的是,真的是很难分清现实和那个世界了。”
杨未央说完之后似是陷入了回忆一般眼神空洞了一会随即说到:“那是在十二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才十六岁吧,像是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一样啊,那是一个很混乱的世界啊,我获得了一个新生,在那里我有着那里我五岁以后的记忆,我没有了现实这个世界的记忆,只有在那个世界做梦的时候才会偶尔梦见到过。”
“那是一个混乱的世界啊,奢华靡乱纸醉金迷,母子相食尸横遍野,听在那个世界中的母亲说过,曾经那也是一片梦想般的美好的一个世界啊。”
“祁花啊,她就是像是神一样啊,记得那年有一支叛军在我们的家乡那里长期驻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记得那年阿哥和叛军的一个人起了争执,被他们围在了一个狩猎场里,好多只野狗啊,当他们四散而去的时候阿哥都已经血肉模糊了。
“父亲少时跟着白家学了一段时间的医术,那时候看着被拉回来的阿哥,他没说什么便冒着风险去了那时候盛产草药凌山的山腰处,但那里被叛军言令禁止的。”
凌山?项凡在晚上进入的那个至尚的世界中,在那里也听说过这个地方,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去打断杨未央的话。
“阿哥,在床上撑了整整一个月,还是没能等来父亲,因为那时候又来了一支军队,两军是这敌对的,他们的每隔一两日的战争的冲突地点,往往都会有一两个村庄在附近,并被牵连进去。”
“那但凡是被牵扯进去的村庄之中的人也自是不必说了,能活下去的不过十之一二吧,两军的人数都相当的庞大,那是一个相当漫长的冲突啊,战争的地点好多次都离我们的村庄特别的近,村里也被这两军中的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强制拉过去征兵了,不过那些来征兵的士兵似乎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被紧急召了回去。”
“村里的人为了不被牵扯进来,都收拾了行李,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和母亲等一个多月,眼看哥哥去世,眼看父亲迟迟不归已是凶多吉少,眼看这战场已向这几乎快空无一人的村庄靠近。”
“无奈之下只能离开了那里,我也就是在那逃亡的路上遇到的祁花。”
“那是一个战乱的年代啊,四处都漫延着战火,我和母亲手无寸铁的哪里反抗的了这些啊,有人的地方就有着战争,只能向着没有人的地方躲避着,也不知道逃了多久吧,到了一片荒无人烟的森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