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的我自己都信了。
“奇遇和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哪有什么可指摘的?”
九黎长海笑着,拍打着唐天的肩膀说道。
“况且,你的那点底细我又不是没听长空说过,你能在那种环境之下,达到奴阶巅峰,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更别说你还独自拉扯着一个……”
九黎长海的话语忽然顿住,尚未说出的语句尽数被他憋在了嗓子眼之中。
“抱歉,揭你伤疤了。”
九黎长海略带歉意的对几乎被自己揽进了怀中的白发少年道。
“前辈无需介怀,晚辈在心境修为上姑且也还算有点修为,自认还不至于因为这等小事如何如何。”
唐天面色如常,神态平静,好似自己的确如同自己表现的那般平静一样。
我信了你滴邪!
就你刚才那表情,那气势,就连我都觉得一阵阵毛骨悚然直打寒战,连我都被吓了个好歹,你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全然不放在心上?
我真是信了你滴邪!
九黎长海在心中吐槽着,但却也不曾多说些什么,便带着众人回到了九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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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
没有什么看他不顺眼的青年才俊来找茬,供他装逼打脸出风头的王(lao)道(tao)剧情,也没有什么忽然间兽潮爆发之类的天灾,唐天只是默默的回归到了自己跟随九黎长海等人祭祀之前的日常——修行!
他着重的参悟着唐喰为他挑选的那几本玄技,希望能够在唐喰醒来之前(划去)。
希望能够在前往中土神州之前,在理论的方面上将其完全吃透。
到时候,只消几次实战,他目前最大的战力短板就会被弥补,他的自保之力也便更多了几分。
毕竟,传说之中的中土神州,可谓天骄如云,妖孽似雨。就连当年那惊才艳艳,冠绝北漠的九黎长空前往历练亦被打击到道心崩溃,一身修为多年不曾有半分精进,直到现在都未能摆脱魔障,抵达出窍之境。
尽管如今的他比之当年的九黎长空分毫不弱,甚至强出了不止一筹,但想一想自己那把功能效用不怎么正经的伴生灵装,再想一想自己那个因暴饮暴食而陷入沉睡的第二人格所钟爱的零食,他就感觉自己的前途可能会颇为艰难。
况且,他可不认为这世上就只有他一个修为战力远超同辈与同龄先辈的天才。
天才,往往都是扎堆出现的。就如同这一代的北漠修士们一般。
尽管某个“九黎部落当代年轻一辈第一人”“北漠十大杰出青年之首”“北漠青年修者第二人”,在他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但相较于自己的先辈们来说,苦苦压制着自己的一身修为的他们,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了。
以此类比,天玄大陆其他地域很有可能,不,是必然同样陷入了这种天才如井喷一般的状况之中。
其中少不了会出现能与他比肩的,甚至是盖过他一头的天骄强者。
他与唐喰都不想屈居人下,所以,他们需要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