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生病的病娇,也许是真的太苦了,也或许是对还能呼吸的欣喜。
就在她眼泪被灼干的时候,结巴又回来了,这一次他拿着点滴瓶,直接走到里间,可片刻后又折了出来,手里点滴瓶还在。
郝歆看了一眼,猜测着:“是不是要给她扎点滴?我会。”
结巴有些意外,但很快警惕的戒备起来。
壮汉大概是对结巴说了什么,他变得话很少,现在是能不说话就不再说话了。
郝歆有气无力的叹息一声,“我已经病成这样了,还能怎样?只是扎个点滴,扎完你再给我绑回去就是了,不然你能搞定吗?”
结巴思考了一下,这才上前给郝歆将手上绳子解开。
郝歆眼前有些迷糊,她甩了甩头,才接过点滴的针头,执起女孩的手准备扎针,可她的手背实在是惨不忍睹,青紫得几乎看不出血管,针眼扎了太多,都有些无处下手。
“为什么不给她埋个针,这样天天点滴,她能少受不少罪。”
结巴一愣,似是没听懂。
郝歆解释道:“有种针头很适合这种天天都要扎点滴的情况,不用天天找血管位置扎针。”
结巴这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郝歆不由得取笑道:“你这结巴直接变哑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