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阿姐,你们快准备准备,换身行头,我为咱们家找到活计了!”
乌桓上气不接下气,一跑进来,立刻扯着嗓子喊道。
“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瞧你这咋咋呼呼的!”
乌桓的父亲闻言,眉头一皱,冷喝道。
别看他四五十岁了,但说话间,那威严的气势丝毫不见。似乎在家里也和当兵的时候一样,要求一个规规矩矩。
“来不及了,阿爹……马上就要宵禁了,我今天找到一个主家,愿意给我们家所有人一个活计,咱们快赶过去看看!”
乌桓深吸几口气,只觉喉咙仿佛火烧一样,狠狠地灌了一口水后,把今天经历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闻言,老父亲也无法保持威严了。
“真的,一个月两千五的月钱?”
老父亲一脸惊讶,似乎没有想到,自己儿子还能遇到如此大方的主家。
一旁,阿姐也是一脸惊喜之色。
接着,老父亲和姐姐各自回到房间,换上一身干净的行头,一家人趁着夜色,赶往东城区学府街。
……
酒楼中,秦用点燃了油灯,提起毛笔沾上墨汁,正一笔一划的在竹简上书写着。
他这次可不是练字,而是在凭借超强的记忆力,把脑海中关于造纸术的流程记录下来。
造纸术在后世可是华夏四大发明之一。
这其中的工艺说不上多复杂,但也绝对说不上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