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州侯虽没有建制的军队,却也有两三千私兵,更有上百剑客作为家臣,如指挥不当,可能前功尽弃。
秦渊一路飞驰,直接骑马冲进了战龙堂,一进中央的剑斗区,边见成化带着上千的剑斗奴隶正在与镜州侯的私兵对战。
只是因为战龙堂中央是高台,而台下空间狭窄,两群人挤成一片,不知多少士卒莫名其妙的中剑。
一些剑斗奴隶拿着抢来的,爬上高台,向镜州侯的士卒射击,而对面的军士也不断从后台涌入,正在爬上看台,准备射杀剑斗军。
秦渊心下焦急,若让士卒都爬上看台,居高临下,剑斗军恐怕要伤亡惨重。
忽然秦渊见到远处的台子上,数十手执长剑的剑客护着一人,正是镜州侯应震山。
秦渊高呼道:“剑斗军停手!请侯爷上前说话!”
成化心下纳闷,不过还是停止了攻击,挥手剑斗军后退。众剑斗奴隶唯他马首是瞻,向后退去。
对面的镜州侯像是颇为惊讶的哼了一声,还真的用他颇为阴柔好听的声音道:“都后退十步!”顿时两军分开,相互虎视眈眈。
“侯爷!”一名剑客想拦住镜州侯,却被他推开,只见他走出剑客的包围,上前道:“本侯倒想听听汝之匪首有何话说?”
秦渊向水如烟点点头,示意放心,自己从马背上翻身上了高台,向镜州侯远远拱手道:“秦渊见过侯爷!”
他顿了顿道:“我兄弟也曾是这战龙堂作战的剑斗奴隶,一年前从这逃脱,今遭归来,就是为了解救镜章的奴隶!还应国百姓尊严和太平!”
镜州侯倒不生气,反倒是点头道:“原来是你。”
秦渊继续道:“应国建国之时相传有三百万户,不知侯爷可知,如今还有多少户?”
镜州侯道:“应只有不到百万户矣。”
秦渊道:“世人只知侯爷喜爱剑斗,权势滔天,在下却知此非侯爷的本意,侯爷在这镜章长大,应国的疾苦,景国的欺压,怎能不知,侯爷可知如今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