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至谈判以来,朱勇就没占过上风。
就连朱勇到底能得到什么,张破虏都不愿意保证,连牟小刀都捏把汗,以为朱勇可能翻脸不认人,但张破虏最后一句让两人恍然大悟。
金钱算什么?
就算你有可以铺满皇宫广场的金子,又能保证是你的?
只有权力,只有勋爵,只有地位,才真实地属于自己,拥有这些,才能保障自己愉快地数小可爱,并开心地养小妾!
朱勇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他一心想借成国公之力,觉得太子殿下高不可攀,差点就忘记了道理。
等到晚上,几人大摇大摆进入怡红院。
朱勇大喇喇地坐位置上,将老鸨子唤过来,喝道:“还不赶紧上茶,顺便把怡红院最漂亮的姑娘叫过来!”
平常,嫖客都是进门先打赏,然后非得和言和语,老鸨子才肯安排姑娘,此时见这厮一身破烂,凶相毕露,顿时有些不喜。
只要一想到,自己那娇嫩闺女被一个满身臭汗的人压在下面,老鸨子就忍不住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天底下最为精明的人,一是皇宫里的太监,第二绝对是妓院中的老鸨子。
老鸨子丝毫不见鄙夷,反而喜笑颜开,笑眯眯地道:“这位爷,您三位来我怡红院,算是来对了!”
不动声色间,老鸨就在张破虏的胸肌掐了掐,转过去又把牟小刀摸了摸,眼神顿时大亮,调笑起牟小刀:“这位小哥儿,要不要姐姐帮你开个苞?”
这要是调戏张破虏,保证立即露馅。
幸好,牟小刀虽然是个雏,可这厮上入皇宫,下入三教九流,不知见识过多少此种场面,此时也笑眯眯地捏了捏老鸨,笑道:“敢问姐姐名讳,芳邻几何?”
次奥,张破虏差点吐了!
大少爷实在受不了整个丹东最英俊帅气的男人,对着一个脸上擦了数层粉脂的女人调情,并且还调得炉火纯青,若非张破虏了解他,还以为这厮是老手。
就连朱勇也惊疑地望了牟小刀一眼。
只见老鸨子不动声色,轻轻一转身,就脱离了牟小刀的魔爪,笑道:“弟弟莫要着急,起码也要去沐浴一番,姐姐也好安排个鸳鸯戏水。”
朱勇在旁边大吞口水,差点就忘记正事。
牟小刀可没忘记,这厮笑笑,别有意味地道:“鸳鸯可不够,戏水更不够,至起码要去大海里滚几滚,浪几浪,才不负今夜!”
老鸨子顿时笑得有些勉强,道:“好弟弟,奴家这就去给几位安排人!”
张破虏立即伸手一碰朱勇,朱勇也立即明白!
这厮一把将老鸨子拉入坏中,伸手入怀,上下求索了许久,才大咧咧道:“别着急!只安排三个可不够!”
“今夜,怡红院的姑娘们就负责陪本大爷兄弟了,让其他人滚蛋,正在干活的赶紧完事,否则!”
朱勇把刀子往桌子上一拍,顿时好好一张黄花梨案几,连同桌上的瓷器、杯盏全跌落在地。
“哐当!”跌得粉碎!
老鸨子顿时脸色大变,旋即又强忍笑容:“哟,这位爷火气大,等下给你安排两个姑娘,倒是这瓷器乃是宫内的物品,价值不菲,大爷是不是先问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