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不觉得这是困难,反而认为是太师叔考验他,要传他高深功夫,激动地点头:“是,太师叔,我一定能吃苦的。”
他当年从南流落到北,吃尽苦头,早就不怕这些。
“有心理准备就好,现在开始吧。”
杨尘颔首:“轻功和打坐不同,属于一种动功,要求比打坐还要高,重在对劲力的控制……”
他坐在马背上,从原理上给林平之讲解,开始了一边赶路,一边传授轻功的生活。
在另外一边,劳德诺将消息传回嵩山派,引起左冷禅重视。
“连风清扬都对辟邪剑法感兴趣,说不定真有什么门道,就是这老东西本事不低,想从中得到好处,无异于火中取栗!”
左冷禅皱眉,他考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妄动,仅仅安排了在福州的两人做准备,同时把消息传出去,看看其他牛鬼蛇神会不会忍不住。
若是忍不住,自然能帮他试探风清扬底细,他还是准备趁着风清扬不在,让几个棋子去华山一趟。
“来人,先将消息偷偷传给余沧海!”
左冷禅下令,嘴角浮现嘲讽之色。
“余沧海,上次到嘴的鸭子飞了,这次忍得住吗?”
……
江南气候暖和许多,草木已经抽出嫩芽,让大地染上一层绿色,就是河水也带着绿意。
福州城外,两个人影快速靠近,一青一白,青衣人是一位头发雪白的老人,踏草而行,带着飘逸之气,似闲庭信步。
白衣则是灰尘扑扑的青年,胡子拉碴,一双眼睛明亮,他的功夫差了一截,脚下不时将刚破土而出的绿草踩进泥土。
这两人正是一路赶过来的杨尘和林平之。
“技巧掌握不错,就是内功还不够,发挥不出轻功的效果。”
杨尘停在城门外,平静地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