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歹人出口,医师已经吓得跪倒在地连声叩首自证据清白。但是士徽哪里听得这些,大手一挥,士匡便要带人将医师扣押。
“三公子。”程秉说道。“老使君待我恩重如山,程秉身家性命俱系于使君一命,断无加害之理。程秉愿以身家性命作保,请三公子先让医师去配药,如果有毒,程秉自刎于将军刀下。”
士徽道:“你们这群儒生,朝秦暮楚,有何贞洁可言?你还敢说作保?我看你程秉身上嫌疑最大!”
“三舅!”刘贤也终于按捺不住。“我总不会害了太公吧?如果太公出了事,我的建议害大舅丢了到手的储君之位,你也不信任我,所以我总是会力保太公的吧?”
“伯礼,这种时候,你还说这些……”士厥为了避嫌已经隐忍多时,此时见刘贤慌乱之中竟然将这些腹黑之说大张旗鼓的摆到台面上来,让本就复杂的局面更加敏感,不禁开口阻拦。
“无妨……你接着说。”可没想到,正是刘贤这种坦诚之言,博得了士徽的信任。
刘贤朗声道:“我随行有零陵百草堂白家老号的小白医师,在医药一门也是家学渊源,让他复核下药方,总可以安心吧。否则三舅你举荐一位医师,若是救不好太公,三舅你又如何向悠悠众kǒu • jiāo代呢?”
“竖子……”
士徽被他点中痛处。的确,即便他怀疑大哥在药上动手脚,可是自己又哪里去找确保救好父亲的神药呢?
他抬抬手,士匡放开了医师。小白医师被刘全赶紧带到现场,一番研究,点头确认药方可行,一场纷争才告一段落。
“老三,在场没人会,也没人敢,更没人允许父亲被害!”老大士厥终于站了出来。“你要是怕有带人作祟,你我兄弟各出五十名护院家丁,交给程德枢统辖,省的兄弟相争,惹得父亲心烦!”
“你这话何意!我掌管……”士徽待要反驳,二哥士祗也开口道:“大哥此意甚好。我府上共武人五十,此次全部派出!”
老四士干见此,连声呼应:“我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