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喝道:“叛乱?证据呢?!本将宁可相信狗生双头,也不相信赵范叛变。”
“刘全,奏表,证据!”
刘贤一声令下,刘全掏出携带的奏表和刻有张羡、张怿父子名字的牌位。
蔡瑁狐疑的打开奏表,越看眉头越紧,又看看那牌位,整个眉头都挤成了川字。
他能不皱眉头么,这封奏表被赖恭改过,里面不仅写赵范假借刘表和蔡瑁的名义盘剥百姓,自己的好处,把罪名甩给襄阳,还说赵范延请太平教妖道,图谋将张羡张怿父子死而复生,甚至还诅咒刘琮公子,企图蛊杀公子,再靠阴兵鬼将推翻刘表!
听听,死而复生,这已经不是历史,而是玄幻了。
更严重的是蔡瑁和赵范关系紧密,除了当年袍泽之情,还有着许多年来数不清的利益纠葛。
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利益,便是赵范,是坚定的立贤派。他的叛乱,可能会直接影响刘表对继承人的选择。
事关襄阳声誉和刘琮安危,蔡瑁不敢全信,也不敢不信。他轻轻抬起了脚,对刘贤道:“其间曲折,本将自会禀明景升公裁断。你最好老实点,等新任桂阳太守任命下达,乖乖滚回你的零陵。”
文聘见蔡瑁松口,示意手下放开刘贤,还不忘简单行了个礼致歉。
金祎见气氛稍稍缓和,连忙劝道:“伯父不必动怒,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这样,大家先到汉寿县城休整,待明日一早,再前往临沅。小侄命人备了好酒……”
蔡瑁抬手道:“得了,襄阳人都是虚礼,你武陵人附庸风雅,不必连这都学。现下接着赶路,直接去临沅。”
矮子踩着文聘的膝盖上车:“令尊的风症不知何时复发,赶在他猝死之前,本将还有要事要与他商议。”
事关荆州未来的要事。
心里这半句话,蔡瑁除了金璇,不会对任何外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