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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再无疑惑(1 / 1)

“我要见巩志!”刘贤在监牢门外大喊。但是守门的小校面无表情道:“巩志是襄阳要犯,非蔡大人同意,不得擅见。”刘贤想起蔡瑁白天主张立斩巩志的样子,明白这巩志已经沦落到狡兔死走狗烹,甚至要被shā • rén灭口的地步,自己想见他,恐怕是要比登天还难。也罢,毕竟巩志此刻就是个被悍跳狼抗推的闭眼玩家,从他口中除了冤枉,恐怕别的也问不出来。“那我要见那天守在太守门前的守卫。”见被关押的守卫?两个狱卒一时没了主见,这么小的人物,上面没交代啊。“等什么!刘荆州特命我和蔡大人,刘别驾查案,耽误了进度,你们担当的起吗!”刘贤此刻不得已,搬出了蔡瑁的名声来压人。两个狱卒一听他如此说,连忙点头:“那小人带路。”刘贤带着周不疑和小刘德先见了其中一个守卫,名叫王球的。只是一日不见,那人已经从精壮汉子变成了惊弓之鸟,躲在墙角,自言自语碎碎念着“我没shā • rén,我没shā • rén……”铁门拉开,刘贤出现他的面前。“你是带我去刑场的?!”王球拼命向墙角躲去。刘贤蹲下,撩开那人披散的长发:“我是刘贤,我还在追查杀害金使君的真凶。”————————————————恢复冷静的守卫站在刘贤面前,回忆起当夜的细节:“当日我和铁牛奉了将令,在金使君的门前守护。”刘贤打断:“慢点,说清楚,是谁给你下的命令?是巩志吗?”守卫王球道:“是留将军。他是未来姑爷。使君第一次发病以后,留将军就从前营被调至近前,负责统领郡府守卫。”刘贤点头,示意他继续。“后来金使君要单独见公子爷,我们迎公子爷进去后,大约一炷香左右,直到公子爷一个人从房中出来,离开院子,我和铁牛就一直守在门口。”“你说什么?!”刘贤大惊。“你是说,金祎离开院子时,是一个人走的?”守卫点头,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这点当日在使君房中时小人说了的,当时不是和公子你的话对上了吗?”不对!虽然他和守卫都在说金祎是最后一个见过金旋的人,但是在刘贤等人的视角中,他进屋时,刘贤、金小妹和留忠是等在门口的,而守卫王球的证词中,金祎出来后,是一个人离开的。“金祎离开时,你们是怎样?!”周不疑也发现了端倪。王球道:“我和铁牛自然是俯身下拜,长跪送别啊。”说完,他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刘贤追问:“所以,你们没有看清金祎的脸?”守卫道:“公子的衣服,我们怎么会认不清。”刘贤微微点头。他的问题问完了,他的疑惑也解开了。很快,他用同样的问题提审了隔壁牢房那个名叫铁牛的守卫,得到了一样的回答。原来如此。这就是凶手的手法。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走出牢房,刘贤和周不疑面色沉重,毫无解开疑案的轻松喜悦。他们马不停蹄,接着赶去距离郡府只有三个街口的近卫营房。王球和铁牛前一班的守卫,今晨接了将令,已经出城了。他们扑了个空。临沅街头,刘贤和周不疑默默无语。动机有了,手法明了,他们反倒犹豫起来。“我还是觉得……”两个人异口同声,显然是都还没有说服自己。刘贤让周不疑先开口。少年道:“如果这是真相,那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功名利禄吗?”刘贤摇摇头,他不相信这么简单的结论。二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一栋极为奢华的建筑面前。虽然太守的死讯已经传出,让这往日繁华喧闹的场所一时冷寂起来,但是那招牌上的三个篆体金字,依旧发出艳艳明光。春江院。周不疑想起之前在此地的奇遇,问刘贤:“对了公子,可知这春江院中,是否住了一位零陵来的高人?”刘贤好奇:“周兄弟连这都知道?真是神童啊。”周不疑道:“非也,只是与高人有一面之缘,今日这最后疑惑,不妨求而问之。”刘贤点头,心说你不说,我也要找老赖恭解惑。二人抬步要往里走,却见小刘德好奇问道:“兄长,这是何地啊?”刘贤想了想道:“这是大人调皮捣蛋的地方。走吧,带你见见世面。”啪啪啪一打门,一个弯腰驼背的老赖子探出头来:“客官,没听说郡府的消息,现在是大丧,不接客。”诸侯如天子,全武陵的妓院都要为金旋的死停业。这是规矩,也是德性。刘贤道:“我们找人。”那赖子不放门:“来这都是找人的。好畜生那口癖好的生意,小店不做。”刘贤有些怒意:“放屁,我找……”他突然想起,赖恭到武陵后处处闪避,想必不会用真名嫖宿。可是自己也不确定老赖恭在此用的花名为何。“我们是邢道荣邢爷的朋友。”周不疑道。那赖子一听,立刻露出笑脸:“原来是贵客的朋友,诸位爷,里边请!”————————————————灯影下,三人正式互通了身份。周不疑冲赖恭惊讶道:“想不到恩公竟然是前任交州刺史广孝公!难怪与家舅相识,周不疑失敬失敬。”赖恭道:“你这孩子,能力挽狂澜,处变不惊,将来成就不会在老夫和你那个舅舅之下,不必自谦,坐吧。”三人落座,刘贤和周不疑没有寒暄,开始讲述一路追查的成果。赖恭听完了刘贤和周不疑的推理,也不禁感慨着发出一声长叹。刘贤问道:“可是我实在想不通,他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老赖恭闭目沉思,低声道:“公子把他想小了。”刘贤追问:“恭叔可是发现了什么?”赖恭道:“对上了,如此便是对上了……老夫这几日没有随公子左右,一是为了避免与那蔡瑁相见,二是在追查一件怪事。”“怪事?”刘贤不解。赖恭道:“便是你在这街上,找也找不见的蜀锦。”刘贤和周不疑瞪大了眼睛,听着赖恭为他们讲述这个故事的最后一环。只见赖恭一边说着,对面三人像是三个学生,随着老师的讲述时而展眉,时而瞠目,直到深夜,老赖恭说完一切推理,三个年轻人仍处在震惊中。老赖恭道:“现在还不是震惊的时候。若是如公子所言,只怕眼下那人会狗急跳墙,更不知道会在这武陵郡中引起怎样轩然大波。”刘贤问:“武陵大乱?!依恭叔的意思,难不成要调兵?”赖恭点头,却见周不疑道:“不可!如今武陵瞩目之地,如无实据,襄阳有伊籍、蔡瑁、刘先三位勋贵在此,权贵镇江,断无发兵的必要。而若是从零陵出兵,则公子又要引上擅起战端的罪名,甚至很可能连累刘琦公子……”也会激发零陵与襄阳的矛盾。这才是刘贤真正在乎的问题。面对可能的危机,不能惊动襄阳,更不能指望零陵。赖恭和周不疑有些为难。“兵马的话,我倒是能调来一支,不属于襄阳,也不属于零陵。”在赖恭和周不疑的怀疑目光中,刘贤取出怀中的一串虎牙项链。“我如今不能抽身,还请周兄弟和德儿再辛苦一趟,为我去请这支精兵。”周不疑疑惑的问:“敢问这支部曲现在何方?隶属哪家诸侯?”刘贤道:“漓江畔,大王莎摩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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