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琦脸上露出不悦。
“汉女不行,夷妇又不行。你这竖子,往日在零陵可是整日泡在百凤楼,今日到了襄阳,跟我装起正人君子来了?我可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敢再说个不字,别说老爷子放不放你回零陵,我这个执掌守城大权的长公子就第一个不放你!”
刘贤觉察到了刘琦语言中的威压。身为长公子,刘琦被蔡氏欺压了多年,如今甫一掌权,便急于品尝权力的快感。
在外人看来,他刘贤拒绝的是jì • nǚ,但是在刘琦心中,他刘贤拒绝的是长公子的权力,襄阳未来继承人的面子。
这就好像一个不会喝酒的新员工逼迫随领导上了酒桌,领导铁了心灌你酒,你能说个不字?
除非你想辞职。而在权力场上,辞职就等于找死。刘贤身陷襄阳,一刻没有踏上回家的大船,一刻他就要依仗刘琦的庇佑。
“好,那我今天就小刀剌屁股——开开眼。”刘贤脸上挂上了淫笑,这在刘琦眼中便是顺从的标志。
“这就对了,勿要跟为兄见外。以后这荆州的天下还得靠我们兄弟齐心。”说着,完全放下了戒备的刘琦随身拿出一个小瓷瓶,塞进刘贤手中。
“此药你应当清楚。……嘿嘿……”
这药刘贤太清楚了,五石散,和当年那个差点要了自己小命的药瓶一模一样。
刘贤攥着药瓶,将刘琦送出屋,关上门,长舒一口气。
这天底下有灌酒的领导,还没见过逼人睡觉的领导。
他回过头,猛然一声惊叹,那罗马女人竟然已经一丝不挂。
“来吧,辣人!”
————————————————
周不疑疯狂的奔跑在青楼扎堆的街上,一处灯亮着,他便往里闯。
“嘿嘿!哪来的小屁孩,毛都没长全就往里闯。眼睛睁大喽,好好看看这是你来的地方吗!”
龟公一把将他推出楼外,身后立时围拢了三四个强壮的打手。
“内城卫办事!”他亮出从刘敏处要回的腰牌,顶在龟公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