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死的越痛苦,这天下人的路才越通畅。
一个天资如此平凡之人,他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更不应该做这种事情。
不杀他,如何平息天下人之奢望?”
钟繇看着面前的这个家伙,突然想起来当初他们为什么要联合起来将刘封的所有言论隐藏了。
两次党锢之祸下,太多的世家没落了,这些人迫切的想要恢复荣光,而刘封给他们指明了一条道路....
正如同现在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他的祖父可是当年天下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而他则是被收养在主公府上的公子。
他如何能够不希望自己再次恢复祖上荣光,若是可以,不择手段也不是不可以。
“平叔若是无事,先行退下吧,老夫有些累了。”
“钟公且先休息,某家告辞。”
看着何宴离去的方向,钟繇最后终于还是叹息了一声。
“这一代人终于还是老了,这新人换了旧人啊。”
而此时的西川南中之地,同样也出现了问题,南中密林之中的蛮人与越巂郡的夷人之王高定几乎同时出手。
牂牁郡的朱褒虽然没有高举反旗,但是也将牂牁郡的诸多官吏都赶了出去,除非愿意投向他的。
他自命为牂牁太守,愿意效忠玄德公,但是也希望自己能够继续呆在牂牁郡之地。
而益州郡和越巂郡的官吏则是在这个时候都出现了问题。
信任的益州郡太守正昂死在了府邸之中,但不是自己人下的手,而是死在了蛮人的手中。
越巂郡的太守焦璜被夷人之王高定斩杀在府邸之中,之后高定在越巂郡大肆劫掠。
整个南中都乱成了一团,而巴郡之地的诸多山贼匪患也再次爆发,刚刚平定下来的天下也再次陷入的动荡之中。
只不过这个动荡全部都是集中在了益州这个刘玄德的腹地之中。
当天下人觉得刘备只能调转枪头放弃稳定雍凉之地而去平定西川祸患的时候,他们却是惊奇的发现没有人动。
长安没有动,荆州没有动,雍凉之地的刘备没有动,而并州之地的刘封也没有动。
他们似乎一丁点都不担心这件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