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此时也不再继续和他们磨皮下去,直接将这件事情抛了出去,让他们给一个说法。
同时也在说完之后发出来了一声大笑。
“这杨虑倒也真的会挑好时候,如今这所谓玄学刚刚开始,然后就被我等利用成了敛财的东西。
真正研究此事的还是何宴他们这些年轻人,老一辈的要么视若不见,要么就是痛骂他们,并不会对杨虑造成什么问题。
现在杨虑这么一来,那可是抓准了好时机,单纯以辩论来说,恐怕就算是将那何晏小子叫回来也没有意义。”
“所以老夫才不明白,这件事情他到底图什么!”此时陈家陈洽轻声说了起来,“他并不需要我等给他扬名,也不需要踩着我等上位。
他如此做毫无意外是为了刘封的事情,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
陈洽说话的时候,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陈光,看的他眉头直跳。
“你说话就说话,你看我做甚!”
“我不信你不知道这件事情,自家人你就别藏着掖着了。”
“当初你们借助那狗屁玄风在洛阳豫州等地占下三百顷良田的时候,也没人通知我啊!”
陈光嗤笑过后那陈洽没有吭声,但是老五陈信却是不干了,因为他是这陈家主要负责家产之事的人。
“你又不管家族之事,成天四处游走,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些田产是家族之中花了重金买下来的!”
“三百贯买下三十亩上等良田,就这价格若是爹知道了,还不得从坟里蹦出来将你带走么?”
“三百贯在如今这价格上,已经算是极为良心了,有何过错!”
“五哥,你是真不要个脸了,这价格在大旱之前是个什么样子,你心里没数么!”
“如今就是天下大旱,有本事你让老天爷下雨啊,他要是下雨了,三百贯我连其中一成都买不到这是实话,可他不下雨,难不成这也是我陈家的过错了!”
“你在这里强词夺理有何意义,天灾之下,你便可以丧了良心?
那黄家村一家五口,最后是活活饿死在自己家中的,那三百贯最后是交了朝廷的税赋。
颖阴县令和你干的那点破事儿,在这里你有必要瞒着么!”
“陈光,你将这话说清楚了,某家和那颖阴县令做了什么!
他和某家交好不假,那一家五口死在了家中也不假,但是我等有哪件事做的错了!
他替朝廷征收粮秣钱帛,征税收钱那是他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