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怎能不及时行乐,只是快活了黄药师,苦了安歌。
次日正午黄药师神采飞扬的与洪七公送走了各位宾客,又做起了甩手掌柜,回房间陪妻子午睡去了。
莫名的洪七公觉得他这是被当成管家兼教书先生用了,是吧是吧。
想起昨夜的美好时光,忆起那软玉温香的胴体,婉转缠绵,让人忍不住心旌摇曳,黄药师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以安歌的脾气,今天这关他不好过,昨晚他确实折腾的狠了些。
想起安歌说过没有什么是美食解决不了的,黄药师停住前往新房的步伐,转身去了厨房。
黄药师起身时安歌就已醒来,只是全身酸软,她打定主意装睡到底。
心中忍不住抱怨黄药师不知节制,想起那精壮的身体又不由羞红了脸。
见到一贯傲娇的黄药师端着饭菜回了房,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样,安歌那点儿抱怨也就收了起来。
但还有点不甘心,于是安歌甩出一记白眼,便不再理会。
殊不知这桃花眼一勾,让她整个人更是媚态横生,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十足的诱人。
黄药师这本就漠视传统礼教的青年,立刻享受起了白日宣淫的乐趣。
事后一脸餍足的黄药师去了厨房,重新准备饭菜,他也知道这回是真的闯了大祸。
不过没关系,一顿美食解决不了,他就给安歌做一辈子的美食做补偿。
心知新婚夫妻不宜打扰,洪七公带着郁斯年和曲灵风认认真真的做起了学问。
他虽然是老叫花,但周旋于污衣派和净衣派之间,他也是有才学的。
虽然可能不及精通琴棋书画诗酒茶的新婚夫妻,但教导两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