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和心虚一下子涌上心头,呼南站在原地,以往细心呵护的生活把他保护得很好,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只能干巴巴的道歉。
下一次想偷看,一定要找好机会,如果还有下次机会的话,呼南闭上眼睛,自暴自弃的想。
宋傅歌眼神一动,朝他走去。
呼南握紧拳头,等待女帝对自己的惩罚。
虽是春日,但还是要几分寒意的,宋傅歌刚刚从外头进来,身上的料峭冷意还没有褪去,她的身子一向康健,就算是冬日里也可以穿着薄衫,甚至盖着薄被。
习武之人本就体热。
可是呼南不同,他虽然生在草原,但是却被精心养大,草原上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得人脸上生疼,呼南就整日里躲在自己的帐篷里不出去,就算出去,也是裹得像个粽子一样。
宋傅歌知道呼南怕冷,却没想到他那么怕冷。
那日她闯进他的营帐,就能明显感觉到他帐篷里烧了碳火,被子也是夹了好几层棉花,草原人身强体健,就连王帐都鲜少见碳火,呼南这例外的举动足以看出他畏寒。
而且她当日问忽野,那厮也说,这位草原上的小王子,身娇体弱,惯是怕冷的。
她清楚的感觉到呼南因为她身上未褪去的寒意缩了缩身子。
先帝的妃子侍寝时都是着轻纱,衣不蔽体,勾勒出曼妙的身姿,让人看得移不开眼睛,也引得先帝的连连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