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见南茗握住季瑕的肥爪,气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恨不得两爪子撕碎这个小胖子。他从南茗怀里窜出来就要行凶,季景正好走过,诧异问:“你们俩在干什么?”
南茗蹙眉,被季瑕推开的手还在悬在半空中。
“瑕子,你这是?你脸好红啊。”
“胡胡胡说!二师兄别取笑我了。”季瑕就这样在南茗面前娇羞地跑开了……就这样……跑了……
南茗如堕五里雾中,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她手上难道有电,把他给电着了不成?
季景也是头一次见季瑕这样的反应,他的直男思维将瑕子的羞涩歪曲成害怕。
因而他接着将矛头指向南茗,“你欺负我师弟了?”
南茗:?你哪只眼看见的?
“我之前帮你,是怕你无故丧命。我虽不知我的剑为何会对你有反应,但是你别想在我眼皮底下做坏事!尤其不能欺负他!”
有病。
南茗脑子里只蹦出这两个字。
她不理在叫嚣的季景,转身进到树洞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休息。
安排莽也盯着周围,她闭目进入到灵识中。
南茗极度怀疑白神在她灵识里围湖造田,破坏生态,不然怎么萎缩成这么一小点。放眼望去,灵识里满地白花堆积,银装素裹般,仿佛走入雪地。
遍地零落的花就是先前白神所说的香河花。
她左顾右盼不见白神,有点失望地走到湖边。她捻碎花瓣,零零散散洒落在湖面上。
夜深,白神趁人睡去,变回人形,将守夜的几个弄晕后,走到季瑕身前。他用脚踢了踢他粗胖的大腿,本想下手干点什么,却想不出不杀他又能消气的方法。
莽也发觉他的王有了烦恼,轻声问道:“王,你想干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白神蹲下,墨发垂落一地,他端详一阵季瑕的圆脸,问道:“他为什么会脸红?”
“很明显啊。这小胖子喜欢南茗。”
白神看向莽也,蹙眉不解:“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