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从是外地回来,按规矩是有三日的休沐时间,这三日顾大伯一直没回来,顾父与顾老太太有默契的谁都没提。
在大夫的精心调理下,顾老太太倒是能下地了。
大夫每日来都说比之前好多了,可老太太的脸色却一直没恢复,甚至隐隐的有一股子的青色,比上次生病可是差了不少。
待到顾父上朝后,老太太借口将小的们都撵出去了,说是要清静清静。
其实也就是心疼他们累了,大家看破不说破,只当不知道的应声。
回到自己的院子,顾**拿来了许多些晒干的鱼腥草,“我那日瞧你做针线活,没想到竟然比我的还要好,所以我这厚着脸皮过来叨扰你,给绣些个花样。”
说话的功夫,顾**将早已准备好的布料取了出来。
浅蓝的料子,云锦的纵横交错的纹理,增添了些许稳重成熟的贵气,一瞧便知道是给老太太做的。
顾夭夭佯装生气的白了顾**一眼,“这般见外,我要不做怎么办?”
顾**也没停手,一边穿线一边回了句,“能怎么办,只能是让你这大师指点,我动手了呗。”
瞧顾**说的可怜,顾夭夭扑哧笑了一声,她们要做的是荷包,料子顾**都裁好了,做起来自然快。
顾夭夭翻腾着准备好的鱼腥草,“瞧着都是顶好的,你这从哪来的?”
“你可真将我问住了,这都是兄长给的。”
听着是顾明辰,顾夭夭沉默了一下,才又缓缓的说了句,“兄长,没想过再寻大夫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