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她试探性地问道,后背被贴着的地方直冒汗。
“嗯。”季鹤闻鼻子里钻出一声,是条件反射,她没想到江楹川会不叫她季总而是突然叫她小名,她僵硬着手,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江楹川却在此时转过了身,在她欣喜若狂之际,季鹤闻却钻进了她的怀中,喃喃道:“妈妈。”
因为发烧,季鹤闻的呼吸格外炙热,突出的热气穿透薄薄的睡衣钻进了江楹川的身体里,她觉得自己的小腹热热的,她的皮肤与发烧的季鹤闻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奇怪的是季鹤闻发了烧应该是贪凉的,却没被她热得离开,反倒是紧紧圈着她,一动不动,呼吸平缓,或许是真的睡着了。
她暗暗想:妈妈就妈妈吧,多半是昏迷间把她认错了,季鹤闻要是玩游戏输了,可能气急败坏地连妈妈都不让她当了,她明天可不能提起这事。
危机已经过去,江楹川全身心的精力也被随之带走,再也没有功夫思考明天要怎么面对季鹤闻了,大不了早点醒了溜了,师夷长技以制夷,就跟山庄第二天的季鹤闻一样,就当无事发生。
半夜,季鹤闻睁开了眼睛,她本来是真的睡着了,却在梦里也不忘惦记着心里的不甘,还是在半夜被生理时钟叫醒。
江楹川就在她怀里,和睡前一样,和从前也一样,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她被热意充斥的大脑感受到了宁静。
她一点点探到江楹川的面前,她逐渐不平稳的呼吸在两人越缩越短的距离之间来回的震荡、升温。
她终于忍不住悄悄亲了一口江楹川的脸颊,停留了一会儿确定身下人没有一丝反应,本来想见好就收的想法又转变成驱使她再亲一口的动力。
一下又一下,逐渐移动到嘴巴,季鹤闻却选择了离开。
嘴巴不行,很想也不行,传染给江楹川了怎么办?虽然不知道同床共枕会不会传染,可是情况已经这么糟糕又这么令她愉悦了,不能再让病情糟糕下去,她也要克制住自己亲吻嘴唇的欲-望。
她提醒自己:爱就是要克制,浅尝辄止,季鹤闻。
缩回了脖子,她又忍不住抱了抱江楹川,这是可以的,身体的触碰不会传染,她说服着自己,手却根本不听使唤,这难道也是车祸的后遗症?
如果可以,她真想……不行,不可以!妈妈妈妈,她拱来拱去还能临时喊个妈妈解释,手伸进去还怎么解释?
困意再次袭来,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季鹤闻在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之后,再次睡了过去。
江楹川却早在脸上遭受“侵袭”的时候已经有了醒意,等她睁开眼,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季鹤闻还躺在她的怀里,乖巧地不可思议,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季鹤闻的脸,怎么这么烫?
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病情严重了,连忙又去摸额头,入手一片滑腻,季鹤闻连颗痘都不长,没空羡慕这些,手下传来的触感让她疑惑,额头的温度比脸颊的正常多了,那脸怎么会这么烫?在她怀里闷的?
她还是没放下心,又分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季鹤闻的,一来二去已经扣不准温度。
纠结了半天,才慢慢地凑近,嘴唇轻轻地贴上了季鹤闻的额头,她集中注意不产生旖旎的心思,只关注嘴唇下的温度。
过了许久,她终于确信,吃了退烧药的季鹤闻已经降温了,而她自己却在不断升温。
作者有话要说:小江:可以
季总:不行
阿土:行呗行呗,喜欢叫妈妈是吧?那我妈呢?你们爱来爱去,可以分我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