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白摇摇头，“草民不敢。”
凉意噎了噎，“没事的，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朕不会告诉你娘亲的。”
书白还是摇头，“草民不累，不用坐着。”
凉意苦着脸道，“可是你这样朕会紧张啊，朕一紧张就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了。”
书白被她这么一搅和，只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也就顺势坐下了。
凉意悄悄地往他那里挪过去了一点点，“书白，朕今日来，其实是……”
“？”
“其实是……”
“其实是想说，就是，朕、朕……”
“哎，算了，朕回去了。”
莫书白：……
见凉意当真起身要走，书白不知那里生出的勇气，大喊一声，“不许走。”
“！”
凉意回过身，就见他朝她这里走过来，“陛下到底想说什么？这么逗弄草民很好玩吗？”
凉意被他方才气势唬住，此时好像在凉欢面前一样，讷讷道，“朕不是要逗弄你。”
“那是什么？”
“朕喜欢你。”
书白静默了一会儿，凉意如梦初醒，迅速捂住嘴唇，二人大眼瞪大眼，俱是无言。
过了许久，直到凉意觉得都快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找条缝钻进去时，书白忽然开口了，“为什么？”
为什么喜欢他？
“朕那日在御花园碰见你，就觉得心跳得厉害，后来回到宴上，还是一直都砰砰砰地跳，朕都不敢往你那里看。自那日之后，朕每天一想到你，就、就很开心，很想见到你。朕去问二哥，二哥说叫朕来告诉你朕的心意，朕就来了。”
书白又静默了一会儿，抿唇道，“然后呢？”
然后？
凉意想了想，二哥没说还有什么然后啊，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听莫书白道，“你告诉我这些，难道没想过之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