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咎取了木牌出来的时候,那锦衣少年却还在排队,见到秦无咎拿着号牌出来了,那锦衣少年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道:“什么不入流的人物都能参加武选了,也不怕丢人现眼!”
这话被秦无咎听见,本就有些窝火,秦无咎怎会再忍,人穷志可不能短,当即反唇相讥道:“是啊!什么不入流的人物都能来参加比武了,不知道你的身手,和你的嘴比起来哪一样硬!”
“你!”锦衣少年听了脸上泛起怒气,正要放些狠话,却有一位身形健壮的少年走上前劝和道:“呵呵,周兄何必动怒,大家能一起参加武选也算是种缘分,日后说不定还是同袍,算了算了,别伤了和气!”
言罢健壮少年看向秦无咎,笑道:“这位兄弟倒是面生的很,是他州来的?怎么称呼?”
就事论事,这健壮少年倒是客气的很,秦无咎也不会将怒火转移到他身上,拱手道:“绩州,秦无咎。”
“秦无咎,”健壮少年点了点头,拱手道:“萧定,幸会。”
那锦衣少年闻言满脸鄙夷之色,嘲讽道:“原来是穷地方来的穷小子,来做什么?表演种地吗?哈哈哈哈...”
秦无咎目光冷漠地看着他,沉声道:“我来表演打猎,猎隐隐狂吠的野犬!”
秦无咎这话就差指名道姓地骂了,锦衣少年闻言一滞,随即面色涨红,勃然大怒道:“小子!你有种再说一遍!”
健壮少年萧定站在锦衣少年面前劝到:“算了算了,周公子,到你了,快去取号牌吧,别耽误了。”
锦衣少年回头一看,说话之间,他前面的队伍确实已去了一大截,耽误了取号牌,就不能参加武选,只能再等一年,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