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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将脸埋在她的颈边,眼睛酸酸的,心也酸酸的。
在这个女生面前,他的任何盔甲都没用。
他可以将所有软弱摆在她面前。
唯独她不会伤害他。
他有这样的自信。
陆屿没有看到秦酒说这话时的模样,但他觉得那一定很温柔很温柔,就像早春开在枝头的桃花那样温暖的颜色。
“我会很乖很听话的。”陆屿搂着她不撒手,反而是越抱越紧的趋势。
秦酒感觉她的衣服有些湿润。
“陆屿?”
陆屿没回应她。
秦酒继续问:“你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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