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秦酒捂着嘴,鼻尖发痒,忍不住打喷嚏。
草
不就是出去吹了点风嘛
这破身体
“快上来,别感冒了。”
秦酒爬上床,扭头看向睡在里面,差点就要怼在墙上的贺深,眸光闪了闪,直接挪过去。
谁知道贺深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黑暗中秦酒只能看到一个黑影。
“别离我这么近”男人声音沙哑。
“冷。”秦酒有点可怜兮兮的看着黑影,说着又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大热天,哪冷了
他都快热死了。
“真的冷,不信你摸摸。”秦酒把自己手伸过去。
黑暗中,他看不太真切,手不小心碰到了她温暖绵软的丰润,昏暗的房间里静悄悄的,视觉的弱势增强了其他感觉的敏锐。
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
“你摸哪呢”
“对对不起。”
贺深宛如被烫到一般,动作僵硬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好一会才重新鼓起勇气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像是刚从冰窖中拿出来的,透着刺骨的凉意。
男人微微皱眉,握紧秦酒的手,迟疑好一会儿才靠近秦酒,压着声音道“那我抱着你,你不许乱动。”
“嗯。”秦酒的声音都带上一点鼻音,快速的挪到贺深的怀抱里。
女孩距离近得他呼吸之间都能攫取到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气。
贺深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她这么抱着,压根睡不着,她可倒好,若无其事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王泼皮被人发现倒吊在河边,一丝不挂,半个脑袋都在水里,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