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轻咳一声,朗声喝道:“肃静。”
这登塔仪式的主持是王文公。
但以大宋礼仪,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天子在场,都得他先开口,随后再把这主持的事交还给王文公。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诸臣跪地,整齐划一的声音响彻国子监。
“嗯。”赵欣不冷不淡地说道:“众爱卿平身。”
“传儒塔许久不开,是因为我大宋以无新儒诞生,这令人痛心疾首,好在郑州横空出世,在朕看来,他必能登上传儒塔第六层。”
赵欣不敢说的太夸张,免得失真。
郑州“???”
“你个昏君竟然咒我?”
“只登上第六层,我还怎么死?”
这些话只是想想,郑州又不傻,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作用。
“好了,剩下的话让文公来说,郑州,朕期待你的好消息。”
郑州头都没抬。
他已把赵欣看作是天大的仇人。
在座所有人,都是昨日朝堂上的见证者,对郑州的态度并不奇怪。
王文公着月白素袍,走出人群,手中捧着一玉质柱状物。
“陛下,传儒塔以请出,是否以真实面貌示人?”王文公请示道。
“嗯。”赵欣点头。
王文公得令后口中念念有词,只是说的什么,因为离得太远郑州听不清。
很快,王文公手里的柱状传儒塔就悬浮在半空中由小变大,不一会整个国子监广场,就被传儒塔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