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临沅一一打过招呼以后,笑着说:“戚佑兄说的没错,州儿的确登上了传儒塔第九层。”
“怎么可能?”
“那小子是我看着长起来的,吃喝玩乐不学就会,儒道真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怎么可能登的上第九层?”
“他要是能成为第一个登上传儒塔九层的人,我周兴邦的名字,倒过来写!”
江戚佑弱弱说道:“临沅说他可以做出郑州在第六层做的诗。”
“哦?”
“以他的诗才,肯定极难入眼。”
“容我先读两句圣贤诗,免得到时候反胃。”
他们都是大儒,出言无拘无束,倒也不是刻意揶揄郑临沅,而是长久以来的说话风格就是这样。
若非如此,仙门也不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大宋儒道赶尽杀绝。
“戚佑你去取纸,要那最好的纸,此诗写在一般纸张上属暴殄天物。”
“兴邦前辈你来磨墨。”
“这动笔的事,便交给川乌前辈来做。”
周兴邦曾是大宋诗圣。
刘川乌号称大宋文圣。
他的墨宝在儒道未衰时,可值万亩良田。
这二人珠联璧合,配合行文,在大宋文坛从未出现过。
不敢说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
“我倒要看看多棒的诗句,能让你如此重视。”毕竟寄人篱下,江戚佑还是按照郑临沅说的去做了。
不久后,江戚佑回来,嘀咕道:“这纸可是北直隶产的上好宣纸,诗文要是没你说的那么惊艳,你得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