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还有点见识,那左相大人,这朝堂我能不能来?”
司马翎只能讪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橘儿手握衍天宗长老令牌,就等于衍天宗长老亲至,他区区一个黎幽道宗负责打点朝堂琐事,控制大宋朝政的棋子,丝毫与赵橘儿争锋相对。
瞧着赵橘儿手中的令牌,赵欣眼里放着光。
“橘儿,这枚长老令牌是?”赵欣问。
赵橘儿入衍天宗时间不长。
才区区五年而已。
肯定不可能直接晋升长老。
赵橘儿走过去答道:“师父派我出山送信,这令牌就是他给我的。”
“父皇,你们在说什么?他们怎么都跪着?”
赵欣瞥了郑临沅一眼。
一君一臣,目光在空中相接,郑临沅极有默契地上前跪在地上说:“求少公主殿下救救我家州儿。”
赵橘儿吓了一跳,她认得出这人是当朝右相郑临沅,父皇的心腹走狗。
“朕伯父,您慢慢说,我手握衍天宗长老令牌,谁的命我都救的下来。”赵橘儿很给父皇面子。
郑临沅匆忙解释,却是刻意忽略了郑州在朝堂上因为异象保护,而误杀徐青松的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郑伯父的儿子应该是那东京城最大纨绔郑州吧?”赵橘儿微眯双眸问道。
郑临沅答:“正是。”
在入传儒塔以前,郑州的确是东京城最大的纨绔。
赵橘儿摩挲手中令牌,咬牙切齿道:“那他的确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