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煌大宋,只有二人是绝对不会被质疑的存在。
一人是郑临沅,另一人便是镇守边关的长孙忘情。
他们二人一人主内,一人主外,这才让风雨飘摇的大宋,没有彻底垮塌。
“既然是真的,那这传国玉玺,必须回到大宋手中!”赵欣斩钉截铁道。
王文公怒拍石桌:“那耶律怵机实在太目中无人,敢在大宋境内比拼儒道,国子监必会让他明白,什么是云泥之别!”
他言外之意是,如果不说死耶律怵机,他就不信王。
赵欣颔首:“对大宋儒道,朕还是很有信心的。”
这时,郑临沅终于开口:“此事并不简单。”
“北氓域混乱这么多年,难得被统一,耶律家族绝非泛泛之辈。”
“耶律怵机既然敢带着传国玉玺独创东京城,必然是有一定把握的!”
“咱们大宋儒道,很有可能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王文公不满道:“右相大人何必灭自家威风,长他人志气?”
长孙忘情:“我觉得郑大人说的对。”
王文公尴尬地闭上嘴,论及对北氓域的了解,又有谁是长孙忘情的对手?
她既然都已经表态。
那就说明,耶律怵机的确不凡。
“他的真实目的是燕山外的三郡四十三州!”长孙忘情继续说。
她好像不善言辞,声音很好听,可说话的时候,却像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赵欣面露深沉,在朝堂上,他受所处幻境的影响,无法做到正确且冷静的审时度势。
经郑临沅和长孙忘情的点拨以后,他恍然发现,自己在朝堂上的表现有点过于天真了。
完全是被耶律怵机牵着鼻子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