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离对着子友点了点头,而后缓步走到日晷的前方,双手背负看着日晷,开口问道:
“如何,我宜国我日晷,可还精妙否?”
听到这话,子友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在确定这里没有别人,商离就是在和自己说话之后,点了点头恭声道:
“确实精妙非常。”
“哦,是么?”
闻言,商离转头瞥了子友一眼,而后道:
“我还以为,你子权家的嫡长子,不会将我宜国的日晷放在眼里呢。”
“外……外臣岂敢!?”
子友不知道商离为何突然发难,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时候立马认怂才是最好的选择。因此几乎没有任何的拖沓,在听到这话之后子友立马就朝商离跪了下去,以表示自己是冤枉的。
“不敢?”
商离冷笑一声,而后看着子友道:
“先前在抵达宜国的时候,你妹妹的脚其实并没有崴吧?”
“确……确实没有……”
子友以头伏地,冷汗直流道。
“还有你妹妹的陪嫁女,实际上应当也没有生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