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手足并用,挣扎而上,索性置于死地而后生。
他被压在身下,反而乐不可支:“你上我下,求之不得!便是当牛做马,也是无极喜乐!”
哪料他言不由衷,不过转瞬之间,青荷不光靴子被脱,红袖送的外裳,也被除了个一干二净。
事到如今,除了底衣,青荷一无所有,更是怒不可遏:“室外数九寒天,室内冰霜无限,我拿什么保暖?”
他大笑开怀,不以为意:“有我暖身,你又怕甚?”
她冰寒至极,怒极恨极:“你和冬衣,如何能比?”
他狂笑不止:“你怎本末倒置?视夫君不如寒衣?”
提及寒衣,陡然想起寒冷中的红袖,忍气吞声,委屈求救:“红袖有难,还请王爷速速出手!”
他激情四射,欺身而上:“邶笛只管放心,无论你穿绿衣还是红袖,本王都会速速出手,让你寸缕不留!”
他不仅见死不救,反而得寸进尺,她再也忍无可忍,也不管嘴下是对方何处,一口咬将下去。
他居然乐不可支,浑身战栗:“邶笛!咬得好!夫君好欢喜!”片刻之后,更是喜不自胜:“十六年不见,你比从前更无邪,夫君更为你狂野!”
她闻言加力再咬,他瞬间痛不可当:“不,邶笛!小野猫!轻些咬!咬断它,谁再销你魂?蚀你骨?”
癫狂中,战栗中,猛闻身后阴风猎猎,暗器奔如鬼魅,破空来袭。
青荷在上,只觉寒针呼啸而至,刻骨冰寒,僵化肢体,阻断呼吸。正在惊急,忽觉身形骤起,人已经来到半空,随着九王连翻数番,如同腾云驾雾,便翻至八仙桌前。
正惊疑于九王的速度和激情,一团寒雾从左侧屏风,接踵飞出。刹那之间,寒光四射,冰霜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