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娇羞回应:“我是叮冬。”
阿黑闻言面上一红,热血沸腾,不知何去何从:“叮冬!你怎么出现此地?”他不过只远远地见了叮冬一面,从未听过叮冬说话之声,居然害上相思病。他实在对心上人日思夜想,念念不忘,情到深处,竟然对洞外深信不疑。
“叮冬”恪守礼节,只留在洞口,轻声说道:“父亲又犯腿疾,叮冬为找神药,四处寻觅。此地奇花异草实多,正好有我所需。回转途中,忽听崖洞内有人声,仔细一听,却是阿黑哥哥。”
说到此地,更是娇羞不已:“叮冬前来搭话,只为拜谢阿黑哥哥先前托人送给母亲的小马驹。”
阿黑闻言又惊又喜,心想出来相见,又觉男女授受不亲,踟蹰半晌,站在原地:“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心中暗道:“那是我在心里送给你的,你喜欢么?”
“叮咚”又轻声说:“母亲还说,阿黑哥若是有空,一定要来我茶坊坐坐。”
阿黑闻言喜不自胜,几欲手舞足蹈,陡然想起一事,更觉难为情:“适才我和姑姑说话,你可听到?”
“叮冬”深感诧异:“这里还有你姑姑?叮冬实在听不出!叮冬心念阿黑,听出哥哥的声音,已经很是吃力。至于还有何人,实在听不清晰。”
阿黑闻言更是意乱情迷,喜极而泣:“叮冬!”
“叮冬”更显娇羞:“阿黑哥哥,天色不早,叮冬再不回去,唯恐父母忧心。叮冬就此别过,阿黑哥哥多多保重。”
阿黑急道:“半夜三更,此地又是孤岛,到处漆黑一片,你如何回去?让我送送你。”关心则乱,提步奔出崖洞。
“叮冬”却是健步如飞,奔的极快,转瞬奔出数丈:“阿黑肩负重任,要事在身。哥哥只管放心,不必记挂于我,让我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