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略一沉吟,向上进言:“一路之上,阿龙时时在想,吴军人多势众,兵强马壮,防不胜防,若想赢他,我军防线决不能分散,必须集中优势兵力,诱而歼之!”
卓云连连点头,紧皱眉头:“阿龙,樊琪狡猾异常,如
何诱而歼之?”
卓幕闻言,面露忧色:“樊琪兵力远胜于我,我若集中优势兵力,必将暴露薄弱之地,到那时,如何能够周全防御?”
阿龙心思缜密:“樊琪调集十五万大军,进犯我蜀东南。我方兵力有限,防线不能全面铺开。既然如此,必须知己知彼,摸准樊琪的攻守进退,才能有的放矢。阿龙细观樊琪此人,素来偷工取巧,爱走捷径,又贪大求多,好大喜功。他若进犯,必攻芜窿山。咱们不如依山就势,在他必经之路,留个缺口,再卖个破绽,请君入瓮,我正好瓮中捉鳖。”
卓幕闻言双挑大指:“阿龙,此计甚妙!”
卓云亦是喜出望外:“前些时日,我和阿幕马不停蹄,已经召集各路兵马,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只盼对抗强敌,立于不败之地。”
阿龙心念边防,双目如电:“我与东吴对抗,更要谨防四方。蜀南毗邻滇黔,近期或无大患。我所顾虑者,唯有蜀北。北夏曾遭北鞑重创,虽复国日短,夏君却雄图大略,其志不小。咱们必须联夏抗吴,倾力与他交好,以防夏君乘火打劫,背后插我一刀。”
卓云微微一笑:“阿龙放心,蜀夏联盟,基础倒还牢靠。何况夏君乘蜀之危,落井下石,无异于搬石砸脚,遗患无穷。”
卓幕略一沉吟,便道:“夏君也是心有忌惮,倘若东吴得势,勾结北晋,乘势向西掩杀,北夏危矣。此举害人害己,他也应深知厉害。”
卓云依然不放心:“虽是如此,世事无常,人心叵测,我还需多加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