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我瞥了眼疯子哥,发现他拍着大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回到二楼,苏雅看到我毫发无伤,并且嘴角还有油垢,十分惊讶,问我为什么没挨打?
我得意洋洋地告诉她,挨打是不可能挨打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挨打,就凭这群社会渣滓,我去三楼感觉像回家一样,大鱼大肉随便吃,谁能奈我何?
苏雅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冷笑道:
"是吗?那你很棒棒哦--今晚,你就去三楼住吧。"
"??"
*
于是,当天晚上我就被苏雅安排到了三楼的病房。
我知道,这个臭娘们是下定决心,要把我整死。
晚上十一点,我坐在病房的床上发呆。
经过了那两天的噩梦后,我对睡觉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实在不敢入眠,害怕一睡着,就会陷入无尽的梦魇。
昨天的梦过了十来天,今晚呢?
一个月?
后天呢?
我简直不敢再想。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咔嚓声,似乎有人从病房里出来了。
只见那个圆寸头。带着十几个病人,走到了我病房门前。
我惊讶不已,这个时间所有的病房应该都是锁上的,圆寸头他们几个,是怎么出来的?
当我看到圆寸头旁边的管理员时,我立刻就明白了??
管理员拿出一把钥匙,递给了圆寸头,打着哈欠道:"待会把钥匙放我桌上,记住,别弄出人命了。"
"您放心,我就是稍微教训一下他。"圆寸头接过钥匙,谄媚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