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他将李齐傲的头颅,系在自己的腰间,慢慢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幻听郎君的房门外。
幻听郎君却早就被轻微的血腥味,吸引的异常兴奋,他早就把剑拔了出来,现在门口不远处,耐心等待着。
男人等了一会儿,他和幻听郎君只有一扇门,两个人都没有迈出第一步,幻听郎君有些等不及了,率先出剑,男人拔出子鼠刀与丑牛刀,与之相搏,两个人彼此手中武器越舞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几个出门看热闹的百姓,还没开口,就被远处拿着弩箭的紧花麟弓手,钉死在墙上。
幻听郎君这才心知不妙,而男人心里却有些恼火,这不是提前告知这个人屠,我们已经把这个地方包围了吗?
果不其然,幻听郎君选择以伤换退,被男人手中丑牛刀砍中肩头,一剑捅了过去,让幻听郎君没有想到的是,极其锋利的猩红剑根本没有入这男人甲胄分毫。
男人将子刀甩回背后刀鞘,两手死死压在幻听郎君的肩头丑牛刀上,幻听郎君紧咬牙关,眼睛的猩红越来越明显,竟然开始缓缓出血。
男人有点错愕,还没下手,幻听郎君的便一脚踢他下盘,带着他从楼上窗户口,跳了下去。
尘埃顿时四起,弓弩手也不好放箭,男人便再次拔出子鼠刀,双刀一防上三路,一防下三路,在烟雾中,警惕地看着四周,幻听郎君捂着肩头,将怀里的烟幕全部丢了出去,开始逃跑,一个弩箭兵发现了,幻听郎君的去路,还没出弩箭,却发现一道红光,自己便看看头颅之上又把猩红的长剑,一命呜呼。
幻听郎君丢了一把兵器,逃跑了。
剩下的人确认无隐患以后,开始洗地,将这个时风客栈的活物全部送上了西天,一把大火,静静地燃烧着,奇怪的是,只有这一家客栈,变成了焦土,而相差不过一手掌宽度的两家门面,一点事情没有,
“请明公责罚!人屠成惟觉重伤逃跑,只拿到了他的一把兵器,李齐傲的项上人头,给明公带过来了!”
男人将宝剑和一个白布包裹的东西,恭敬放在陈梁献的书桌之上,跪在地上,挺直着身子说道。
陈梁献将白布打开,看着这个没有闭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的李齐傲,脸色并没有像男人所期待的那样,变得开心起来。
“斗了这么久,你还不是落了个身首异处?何苦呢?我的兄弟,我的那些挚友,我们本该并肩而行的!”
陈梁献颤抖着用手将李齐傲的眼睛合了上去,轻轻地将白布盖上系好,叹了口气说道。
男人并没有开口,依旧挺直着身体。
“对了!爱卿平身!朕还不知道你的姓名!”
陈梁献将头颅放好,站起来,将男人扶了起来,给他拍打了一下膝盖,认真看着这个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