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习武了?怎么会呢?我的那个六拳桩,正常人根本打不到第三拳,可是你我不一样啊,如果常常打拳,是不会这样的!”
敬长安一愣,用手搭在左廖的手腕之上,摸了摸歪头看向左廖一脸不解道。
“你以为朕是你啊!一国的事,郭营玖不把累死就是好的!对了!郭温为什么选择和庆竹郎在新城定居,请不动他们吗?”
左廖用手捏住敬长安的脸,来回折腾了会,这才问道。
“一个心灯碎的无法愈合,一个只想拿到兵器在新城厮杀,八百匹大马都拉不回来的!”
敬长安叹了口气,想到那两个极端之人,无奈道。
“这次回来,一定要去看看弟妹了!婚都结了,还不快弄个小小子出来,一天到晚扑在军中!”
左廖看着敬长安给的手帕,想起了黄小娇,将手绢放在敬长安摊在地上的手,提醒说道。
“新城的事情后,我心里一直不安生,家里还有冯姐和晴风两个人在,这也是我想要放手一搏的原因。至于您的这个圣旨呀,能不能不接啊!”
敬长安嬉皮笑脸小声嘀咕道。
“呦呵?小长安本事见长啊!抗旨不尊?这可是杀头大罪呦!你是不想混了啊!”
左廖脸露惊讶,两只手直接捏住敬长的脸蛋,用了力气问道。
“没!没没!错了错了!”敬长安疼的口水直流,捏着自己耳朵说道。
“知道就好!滚回你家去,想办法生个娃出来,不然朕禁你不许入军!”
左廖站起身来,指着敬长安的鼻子说道。
“不是?哥?为什么啊!我这……”
敬长安根本不理解左廖这是唱的哪一出,还想继续追问道。
“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现在天下伪太平!”
左廖咬了咬牙,回头对着敬长安说道。
敬长安看着左廖的眼神,突然想起了自己梦中的一个人也这有这种眼神。
敬长安只能一个人在偌大的皇宫广场上缓慢向自家走去。
通往家的路,并不遥远,可这一次敬长安却觉得如同攀山。
抬头看着白府二字,阳光照在上面,各外明亮。
敬长安轻轻叩门,一人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打开门一看,定在了原地。
“你回来了啊!我这就给你准备东西!”黄小娇看着眼前的男人,忍着自己的眼泪,转身就走,敬长安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怀中的美人,是那天仙草入了凡间,一点红唇,两枚杏仁,吹弹可破的脸蛋……”
“行了!现在登徒子有什么用!说吧!待几天?”
黄小娇本是要哭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她用手摸着敬长安的脸,笑着问道。
“还记得我们俩的约定吗?”敬长安想了想把头埋在黄小娇的脖颈旁边,小声说道。
“什么约定?”黄小娇伸手关上了大门,拉着敬长安往院里走时问道。
“生好多好多孩子!”敬长安跟在黄小娇身边,看着院子里精心挑选的花朵,娇艳欲滴,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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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谷那条要人命的沟壑,已经架起了一座吊桥,于迫真和丘君奉两个人被送到谷口,那些送他们来的人,便行礼告退。
于迫真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空气中似有似无的血腥味,让他下意识的拉了拉丘君奉。
“别打岔!这大佑帝君是不是不信任我们两个,这谷子里处处都透露着奇怪!”
“两位道长,入谷需要解题,还有啊!它们已经来了!”
肖槐站在谷顶认真说道。
“哎?这位!你怎么上去的!还有解什么题?我们是奉大佑皇帝……”
肖槐提醒完便想继续回到帐篷里睡觉,转念一想他的处罚便是在将军谷上看守一百日,这十几天可把他烦坏了,这好不容易来个人,也该让自己欣赏一下他们的穷途末路,肖槐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往谷口看去,果然那隐藏极深的口子打开了,狼们争先恐后地往谷内跑去。
“看你们怎么慌不择路!不过扫兴的是吊桥在,跑过去就是了!”
肖槐无奈摇了摇头,情绪一下就低落了一半。
“既然是考验!君奉道友,你多久没有打过畜生了!”
于迫真从自己的腰间抽出自己的宝剑,看向早就把剑拿出来的丘君奉,挽起自己的袖子,笑眯眯的说道。
“很久了!练手正合适!”
丘君奉说完便冲向了狼群,他的身后便是同样开始奔跑起来的于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