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琢磨明白呢,就见季樱已是自个儿拎着裙角,从椅子上下来了。也没见害臊,反而得意洋洋的,冲着陆星垂“哼”了一声,跑去水房重新洗了把脸,随后径直进房合上了门。
这一系列动作可快得很,陆星垂人还在窗边呢,那小姑娘却已然没了踪影。他有点费解似的,转脸看了看房门的方向,然后扭头仍在地铺上趴着的阿修。
“嘿嘿。”
但凡话痨,最怕场面冷,阿修忙就冲陆星垂咧嘴一笑:“三小姐这小脾气,来得挺顺溜哈……”
陆星垂轻笑一声,无奈摇摇头:“不讲理。”
“得了吧您啊!”
阿修恨不得冲他翻白眼:“您见谁耍小脾气还讲理的?您又见哪个拿您当外人的,肯冲您发小脾气?”
话说得陆星垂一怔,他自个儿却是裹上被褥往里侧一翻,嘴里嘀咕了一句甚么,再不言语了。
……
一夜风紧,众人睡得都不踏实,翌日清晨,个个儿哈欠连天。
季樱认床,这一路上就没怎么好生睡个整觉,这日照例是起了个大早,洗漱过后望了望外头放晴的天气,正预备去桌上瞧瞧可有什么吃食,那彭老太忽地蹬蹬蹬从屋里颠颠儿地奔了出来。
“那孩子,我可想起来你长得像谁了,她还留了个物件儿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