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闹?”
季老太太却是已将季应之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一脸莫名,转而望向季樱:“你去过你大伯的私塾?”
“嗯。”
季樱点了点头,拿眼睛去看季渊:“四叔带我去的,还有我哥……”
声音弱了下去,似是有些心虚。
季渊被叫到名字,回头看了看她,冷冰冰地翻了个大白眼。
“呵,你现在知道怕了?”
季应之冲动上头,压根儿顾不得季海的制止:“做这事儿的时候,你为何那般得意洋洋?你将我父亲的私塾闹了个天翻地覆,还想将里外的墙面都重刷的时候,怎不知道怕?”
他越说越来劲:“祖母,非是我气量小,实是这事,实在让人太过窝火。就算我有错,她又何曾将我父亲放在眼中?”
“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老太太听得云里雾里,便有点耐不住性子,一拍桌:“怎么还要刷墙了?给我好生说!”
季海连忙站起来:“一点小事罢了,母亲别动气,到底樱儿还是个孩子,这事儿我并未往心里去,这会子便……”
“这倒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