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鼓疾步闯将进来,不问青红皂白,不问紫橙黄蓝,抬腿一阵连环踢,就踢飞了殿前的几个蒲团,又挥手掀翻了供案和香炉,香灰泼洒了一地。
然后,他指点着黄帝神像,愤然大骂道:“黄帝老儿!我父王在九阴之下,亲自含精,奔波天门,是何等辛苦,也不曾享受这样的清福!你这个泥塑木雕的东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倒享起供奉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钟鼓越骂越怒,怒不可遏,飞步上去,一脚踹塌了供座,把黄帝神像拖翻在地上,用长枪连戳带捣,就将它捣了个稀巴烂。
虹光紧随其后,操两根狼牙棒将两旁众神神像砸得脑袋迸裂,手脚折断,掉落了一地。
两位恶神砸毁众神像之后,依旧不解气,又来砸柱毁梁,拆瓦推墙。
顷刻间,瓦砾倾泻,土石崩飞,轩辕观就变成了一片废墟,狼藉满地。
那些陆续前来上香乞佑的信徒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撒腿狂逃。
两位恶神捣毁了轩辕观后,快意大笑,而后又来捉拿人肉,吃饱肉,喝足血,这才卷起两三百具女肉往东北界上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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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恶神一路风卷雾驰,返回了钟山,得知父王正在北极大殿小憇,便就将两三百具女肉驱赶到北极大殿之下。
那些女子一个个惊恐不安,哭哭啼啼,再没个了时。
烛龙兀自睡得喷香,忽被一阵阵哭啼声吵醒过来。他翻身坐起,恼怒道:“何人这么大胆,竟把人肉赶到北极大殿来了?”
“父王:是孩儿两个。”钟鼓跪禀道。
“哦……原来是鼓儿和虹儿,我还当是那不识规矩的花脸。”烛龙定眼观看清楚。
“父王:今日孩儿两个出去走了一趟,抓了些女肉回来孝敬父王。”虹光亦跪禀道。
“喔哈哈哈……好!难得你们两个一片孝心,那就一起享用吧。”烛龙大笑说过,张开巨口,先吸夺纯阴元气,然后吞噬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