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志摸了摸鼻子,坦白地道:“我刚刚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姑娘,遇到她我才晓得我前面那些年白活了。”
薛元志家中跟宋子北家中类似,都有个当官的哥哥,只是宋子北在父兄的庇佑下当了个商人,而薛元志却被家人看着日夜苦读,期望他能把薛家的门楣进一步的发扬广大,养成了他一副书生样子,又是说话肉麻的让身边的好友都受不了。
贺鸿斌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我倒好奇是什么女人让你觉得之前的年白活了,这里除了子北的别院的丫头就是我们带来的女人,你说说那女人打扮如何,是丫鬟还是我们的姬妾。”
女人多了人就大方,贺鸿斌没少做赠妾的事,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薛元志就是看上了他们的姬妾,就送他算逑。
“就是,元志兄且说说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要是元志兄那么喜欢,就算是我们的心头挚爱,我们也会忍痛割爱了。”
而薛元志身边的宋子北皱了皱眉,按着时辰来看,有种不怎么舒服的感觉。
果真,薛元志笑了笑就道:“是个极漂亮姑娘,有一双桃花目,笑起来的时候眼里含着秋水,脸颊还有两个梨涡,楚楚动人……”
薛元志没有说完,宋子北便拍桌站起,一脸面黑的睨向薛元志。
薛元志不解,而贺鸿斌想到刚刚那个小丫头的长相,不由得幸灾乐祸:“元志你这说的像是子北的通房丫头。”
席上的人有人估计是眼瞎,没注意到宋子北脸上的表情,想到宋子北和薛元志是好友,就笑道:“好极了,既然只是个通房丫头,子北兄送与元志不就成了,你们二人是好友没想到喜欢的女人竟然也那么相似。”
那人自觉自己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了起来,但身边人觑见宋子北越来越黑的脸,没人敢应和他,那人呐呐地住了嘴,终于觉得不对起来。
薛元志没想到自己一见钟情的心上人竟然是好友的通房,想起好友平日对女人的不耐烦,光棍了二十多年的岁月,佳人会如此战战兢兢也了原因。
“子北,你该好好待她。”
薛元志皱着眉表情诚恳地说道。
贺鸿斌站在宋子北的身边都被他身上散发的冷意冻得够呛,见薛元志像是没什么感觉一样还在提那丫头,瞪了他一眼,拉着宋子北让他坐下。
手搭在宋子北胳膊上,被宋子北的冰冷的黑眸一扫,贺鸿斌顿了顿收回了手,比起刚刚他看的出宋子北是真正动了大气。
要是薛元志再说下去,估计宋子北不念兄弟情分打人都有可能。
庐州上层的公子分了几群人玩在一起,以前他们跟其他人有冲突的时候,他们都是派家丁上,只有宋子北是亲自动手,那些人惨烈的模样,贺鸿斌现在想起来都有点抖。
“刘兄你不是说有东西要带元志去看?”贺鸿斌向席上的公子使了一个眼色,那公子反应过来连连应声,把薛元志给拖走了。
贺鸿斌打着笑脸朝宋子北道:“你不是不知道元志的性子,他说话就是那样,不知道小嫂子是你的女人才打那样的主意,你跟他计较做什么。”
宋子北眼中阴云密布,坐下喝了一口酒水,便道:“我有事先走,你们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