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想赢了,赢了才能有未来。他是失败者,亦能明白的晓得再无清白之人的痛苦,自然能更好的劝服被伤害的人来咬住我这所谓的凶手了。而、已经输过一回的人,自然更想亲眼看看别人被算计的一无所有是怎样的痛苦。”
“他自然会出现,因为他在提前享受一个胜利者的快感。”
众人听她那样缓缓道来,只觉分析十分入情入理。
“真是变态。”姜柔慵懒一笑,明媚的眸子微微一扬,“即便不是他又如何,沾了香料的人必然和计划脱不开关系。捉了人,还怕拿不住背后的人么?”
雨势停住,天空渐渐放晴,光线冷白而空茫,镇抚司的冷面郎君们忽然有一瞬间的错觉,这个案子好像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似的,除了跑腿、打下手,便是连同知大人都没机会说上几句话。
殷佥事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好显示这里是他们的主场才是。
大步上前,伸手凌厉的拿捏住了秦修和躲避的身法,揭掉了那张平凡无奇的人皮面具。
又与从汤峪脸上揭下的面具一比,多年办案所接触的能人异士不少,于此道,他们也颇有经验:“大人,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又防有人拿花魁的面具说事,便也拿来一比:“这种手艺可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与门派功法一下,手法是不会相同的。所以,不会是同一个人所做的。”
繁漪与姜柔相视一笑。
秦修和的面具和汤峪的面具,自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
放出他们找上海子只知他是混混,有一门好手艺,却不知他是在黑市里吃百家饭长大的,他被人追杀,黑市里的长辈、朋友如何能一点都不报复呢?
所以当他们找上黑市里的人,就已经注定会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