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管说坏话,于是是能打哈哈。
最后刘美玲提议去厂里转转,白文斌更不想带他去了,厂里谁不知道他跟米粒儿早些时候的过节。
被米粒儿或者米粒儿那些爪牙看到,不知道又起什么fēng • bō。
白文斌想抱大腿,但是不想惹麻烦。
“唉!”白文斌长叹一口气。
蔡怡琴更担心了:“到底怎么了儿子?还有,你咋不去上班?”
“问问问,我说了你能帮忙吗?”白文斌翻身坐起,一脸不耐烦:“人家一出生就干部子女,要啥有啥,我就得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考大学。”
因为没有关系,被人捣鬼发配原籍,在一个小厂子里做个干事。
如今连干事都没有做了。
打听打听大学同学,最差的就是他!
他怎么就没投胎到一个干部家庭,也不用费脑子想巴结人的事儿。
蔡怡琴被骂傻了:“我……还不是怪你姥爷重男轻女,不让我识字。我要是识字,当初村里选女干部,我肯定去!”
她不能怪儿子抱怨,只能将原因归结为她爹妈重男轻女上了。
‘白文斌挥挥手,真是烦。
唉!
白文斌又躺会床上。
蔡怡琴小心凑过去:“虽然我不是干部,不识字,但我年纪大,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有经验啊!”
说到这,白文斌还真动心了。
他们可是这两年进城的,蔡怡琴在村里,那也是十里八乡的包打听。
白文斌重新坐起:“那我问你,咱镇上解放前,有没有买童养媳的?”
“童养媳?”蔡怡琴愣住:“你问这个干啥?”
白文斌:“我认识个国际友人,她来咱县寻亲……”
他将梦里记住的关于刘美玲寻亲的事情,给蔡怡琴说了一遍。
只希望从蔡怡琴这里得到有用消息。
如此,他就有在刘美玲面前说话的资本了,甚至能以恩人自居。
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