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新垦赋》是为了表达什么?”
“表达的是……”
“不错,那《叠加法》。”
“叠……”
“《复送渐》呢?”
“复……”
国丈由浅入深,由出名的,到默默无闻的书简,问了数十书简,李牧都对答如流。
“果然聪慧!普通人只要勤奋好学,也有可能,但你有睡疾,一日只有一两个时辰,能达到这种程度,不是简单的聪慧了!”国丈称赞不已。
“虽然上天给了晚辈睡疾,但也给了晚辈过目不忘的天赋。晚辈也只是倚仗天赋罢了。”李牧情绪道。
“过目不忘?”国丈一惊。
“是。”李牧点了点头。
“怪不得你有睡疾,却能记住几百书简。可惜啊!如果没有睡疾,你必定超过我与你父。”国丈既感叹,又惋惜。
“疾是天授,过目不忘亦是天授,有失有得。”李牧豁达道。
“有如此心境,更加难得!”国丈赞道。
“晚辈愧受。”李牧依旧谦虚。
“阅尽这么多书简,可生出文气?”国丈问到。
“还未生出文气。”李牧回答到。
“这是为何?”国丈有些惊讶,很多诞生文气者都没有读过这么多书简,他自己也一样。
“在官塾里,晚辈问过老师,老师说我是因为过目不忘,没有认真研读过书简缘故。便让我不依赖过目不忘的天赋,重新仔细研读,才能生出文气。”李牧解释道。
“嗯,你老师说的有理。我们读书都是全神贯注,认真研读。对你来说,只是简单的看一遍,根本不需要花什么心思,读再多的书,自然也没有效果。”国丈赞同道。
“晚辈得到指点后,不再阅读新书简,一直在仔细研读以前读过的书简。”李牧说到。
“恩,相信你很快就能生出文气。”国丈笑道。
“谢国丈之言,晚辈会努力的。”李牧拱手道。
“不骄不躁,知书达礼,可有婚配?”国丈期许的问到。
李牧愕然:“这要问我父亲,可与他人订下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