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缓声道，“剑老也不知道？”
“不知道，圣人使者未曾提起。”
剑老注视着那界，“这千疮百孔的模样，就跟破布似的，重天保护怕是一点都没有用了，不管是罡风还是别的什么，全部都要漏光，而天地规则恐怕也难发挥作用……怎么会这样？”
周舒已经接近了那界边缘，重天壁障触手可及，用神识探了探，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通畅无比。
没有任何保护，看来真的连天地规则都失效了，那的确问题不小。
剑老沉声道，“一定要去的话，小心为上。”
周舒点点头，朝下飞去，来了总要看一看，不辜负这么长时间的漂泊，不管遇到什么，都能增长见识，都能扩充自己的道，肯定值得。
之前那一个无名小界，看起来周舒没任何收获，但实际上他的道和修为，都增进了许多。
尤其是道，在玄黄界上几乎不能寸进了，但一离开，在小界上就得到了突破，而在罡风带中的回味和沉思，更是让道炉浑厚了不少，里面的那滴透明液体也就是道果雏形，光芒也越发凝实了，细看中间，似是有了一丝变化，有点点氤氲正在生成。
周舒虽不太明白道果形成的过程，但目前的变化绝不是坏事。
刚进入重天，周舒忽然一滞，数万里外，几个人影扶摇而上，正朝天外猛冲。
他们的面孔有些狰狞，但眼神却是无比坚定，带着一定要冲出去的信念。
“这……找死么？”
剑老看着他们，禁不住一愣。